第242章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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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相見
只身一人，坐在這劍壑旁。月色倒影在酒中，諾亞此時卻完全沒有欣賞這美景的心情。惆悵的飲下一盅，並不像以前一樣豪爽的一壺飲下。他自己明白，心情不好的時候，不應該喝酒。酒這種東西，心情苦悶時喝，只會越喝越苦，越喝越惆悵。若是心情暢快時喝，那就完全不同，像是李白，暢快一生，瀟灑一生，喝著喝著，就成了個酒仙。
但諾亞確實不知道，這種時候，他應該找誰傾吐，應該怎麽宣洩。唯有這一壺酒，讓他醉生夢死，大夢一場足以。
“主人。”
“啊，我倒是忘了，還有你在。若是聽了什麽不舒服的話，就當做沒聽見好了，全是我發的牢騷罷了。”
“主人，我不明白，你會和要獨自一人在這煩悶，如果是幾位夫人的話，我想他們應該會很樂意聽你的傾訴。雖然這麽說可能有些不妥，但是他們確實是這個世界最願意聽你發牢騷的人了。”
諾亞笑了笑，不再用心聲和托利亞說話，而是直接開口說道：“最願意聽我發牢騷的，不是還有你嗎？”
“我，我可是沒有辦法的啊！誰讓我和主人現在是共生關系呢！”
諾亞只是笑了笑，沒有回應。許久之後，托利亞再次說道：“主人，既然後悔，為什麽你要做出那種事情？”
“後悔？”諾亞看著酒杯中那半輪明月，像是要將這明月吞進腹中一樣喝下這盅酒，長嘆息道：“跟了你主人這麽久，難道你還不知道你主人我從來不做後悔的事情嗎？”
“那你為什麽要在這裏喝悶酒？”
諾亞又倒了一杯，但並沒有喝下，搖晃著酒杯，看著杯中自己的倒影，有些孤單，有些寂寞。
“確實是在喝悶酒，但是啊，我可不是因為後悔才在這裏自己喝悶酒的啊。托利亞，作為人類來說，自己一個人喝悶酒的理由，可是多的數都數不過來，你啊，還是太天真了。”
“那麽，我還天真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諾亞的耳中，諾亞無奈的笑著，扭頭看去說道：“你還是跟了過來啊。”
“我只是吃飽了沒事，散步走到這裏了罷了。”
諾亞笑了出來，“你找借口的技術還是這麽差勁啊，傑西卡。”
傑西卡來到他身邊坐下，搶過他手中的酒盅，一口飲盡，吐了吐舌頭說道：“這是什麽酒啊，一點都不好喝。”
即便是這樣說著，卻還是把酒盅伸向諾亞，諾亞無奈的搖了搖頭為她斟滿說道：“這可比不得以前喝過的，這不過就是一壺劣酒中的烈酒，上不了什麽大臺面，當然不會好喝。”
傑西卡卻毫不猶豫的再喝下一盅，劣酒很烈，只是這兩杯，就讓傑西卡的俏臉紅潤了起來。
“你剛才在和誰說話？”
諾亞尷尬的笑著說道：“自言自語，自言自語罷了。”
傑西卡卻不買賬，直接說道；“得了，就你還自言自語，是和你左手上那個圖案有關吧？”
諾亞臉頰微微抽搐，不再言語。傑西卡卻沒有打算放過他，繼續說道：“從蘭斯特湖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發現了，你時不時會進入一種莫名奇妙的放空狀態，起初我還以為你是在放松心情，可後來才漸漸發現根本不是這麽一回事。那個圖案，應該也是有著自己的生命吧。”
“雖然一直都知道傑西卡很敏銳但是竟然能夠敏銳到這種地步還真是嚇到我了啊主人，怎麽辦主人，要讓她忘掉這些嗎？我下手很快的，要動手趁早。”
托利亞的提議更像是在開玩笑，諾亞無奈苦笑說道：“住手吧，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其實就算把你的事情告訴大家，也沒有關系。”
“可是主人，我的存在畢竟比較特殊，我想還是......”
“不要緊，相信我們吧。”
托利亞猶豫不決，好一會才嘀咕道：“既然主人你都這麽說了，那也沒有辦法了，雖然你是主人呢。”
諾亞微微頷首，看向傑西卡。此時的傑西卡似醉非醉，身體有些不穩，但是眼睛卻很明亮清澈，諾亞姑且就先把她當做還沒有醉的樣子。將托利亞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
諾亞三言兩語解釋，卻解釋的很明了。
“也就是說，是一位劍靈小姐對吧？”
“這麽理解的話，也沒有錯。”
傑西卡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了起來，她問道：“諾亞，我能不能和這位劍靈小姐直接對話？”
諾亞有些吃驚，他沒想到傑西卡聽過解釋後的第一個要求竟然是這種要求，但是就算是提出了這種要求，諾亞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這個恐怕就有點......”
“可以的，主人。”
“誒！？”
諾亞突然發出驚呼，還把一旁的傑西卡給嚇了一跳。
“怎，怎麽了？突然一驚一乍的。”
諾亞撓了撓臉說道：“那個，她說，可以。”
“那就太好了！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和她聊一聊。”
諾亞轉而對托利亞說道：“托利亞，你說可以，到底是怎麽個可以法？需要我做什麽？”
“不需要主人做什麽啊，一切交給我就好了。”
話音剛落，諾亞的左手上那象征著托利亞的刻印亮起了光芒，刻印上出現了魔法陣，諾亞下意識的擡起了手，以為要發生什麽不妙的事情，但結果只是托利亞從那刻印中慢慢的如同幽靈一樣飄了出來。
久違的再次見到了托利亞的真身，諾亞一時間也不由的移不開視線。畢竟托利亞真的是個美的無話可說的劍靈啊，莫說諾亞這個健全的男性，就連傑西卡看到了托利亞的真實容貌，也是驚得說不出話。
“初次見面，我是誓約之劍的劍中靈，名為托利亞，目前委身於諾亞的身體之中，諾亞亦是我現在的主人。”
“好美的人啊......”楞了半天，結果卻還是只說出了這一個感想，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諾亞和托利亞都在盯著她，輕咳兩聲緩解尷尬，才正色說道：“初次見面，我是傑西卡·修利瓦爾，我的事情，就不多說了，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
托利亞神色不變，一舉一動盡顯神聖高潔的氣質。傑西卡看向諾亞，眼神中似乎在質問。諾亞不明她眼神的意思，疑惑的歪著頭，傑西卡無奈嘆息，端正了身姿對托利亞說道：“那個，托利亞小姐，為什麽你會選擇了諾亞呢？雖然諾亞剛才有說大體的過程，但是我還是不理解。難道說只要有人能夠見到你，你就會選擇誰成為你的主人嗎？”
托利亞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能夠進入那湖底的人類不在少數，甚至在我見到主人之前，就有不少人曾經到達過那蘭斯特湖的湖底。但是只有主人，發現了湖底的異常，也只有主人敢動手去做，才能夠發現我的存在。他能夠發現我，並非偶然，正是主人的細心，才能夠讓我重見天日，所以我才會選擇他做我的主人。”
傑西卡眼神覆雜，她總覺得托利亞的這個說法很是含糊不清，聽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麽問題，但是仔細斟酌的話，似乎又感覺她像是在刻意隱瞞著什麽一樣。但是傑西卡自己也清楚，她不了解的內情實在太多，既然對方刻意的去隱瞞，那麽她也就不便於過於去挖掘對方的“未知”。
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傑西卡繼續問道：“托利亞小姐你剛才說，不只是諾亞能夠潛入那蘭斯特湖的湖底對吧？”
“是這樣沒錯，這個世界的人類和主人那個世界的人類不同，能夠使用各種奇異的能力進入那蘭斯特湖的湖底。但也僅是一些百級以上的人類，仔細想來，幾千年來，算上主人在內也不過只有三人到達過那蘭斯特湖的湖底而已。”
諾亞還有些奇怪，為什麽出來見到傑西卡的托利亞又回到了那時初次見面一副威嚴的劍靈狀態。明明在他體內的時候還是一位已經被諾亞那個世界的各種知識“毒害”了的“宅女”一樣的形象，莫非是在刻意維護自己的形象？
諾亞如此想著，並沒有說出口。但他卻能夠感受到托利亞那犀利的視線，似乎，生氣了的樣子。
“主人，我只是暫時離開你的身體，但是本源還是和你連在一起的哦。你心裏想的什麽，我都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哦。”
托利亞用心聲“和善”的告訴了諾亞，諾亞移開視線，假裝喝酒四處看風景。
“抱歉，我錯了。”
並沒有發現兩人之間異樣的傑西卡還是一本正經的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托利亞小姐就不擔心在諾亞之後還會有人到那湖底，把你的本體，誓約...誓約之劍給拿走嗎？”
托利亞的嘴角微微一揚又迅速變回了那面無表情的狀態，冷靜的說道：“這點不必擔心，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連主人都無法帶走的我的本體，還會有其他人類能夠拿得走嗎？就算真的有人能夠拿走，這個世界上也不存在任何能夠將我的本體，誓約之劍破壞的存在。只要等到主人走到了能夠使用我的本體的那一步，無論我的本體是在天涯還是在海角，都能夠回到主人的身邊。”
“好神奇......”
“誒~當然，畢竟我可是神器。”
傑西卡一時間覺得自己詞匯變得相當的匱乏，如此奇妙的事情她只能用一句“好神奇”來形容。但這些都不是重點，傑西卡更為關註的另有其他。
“你對諾亞，是怎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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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身一人，坐在這劍壑旁。月色倒影在酒中，諾亞此時卻完全沒有欣賞這美景的心情。惆悵的飲下一盅，並不像以前一樣豪爽的一壺飲下。他自己明白，心情不好的時候，不應該喝酒。酒這種東西，心情苦悶時喝，只會越喝越苦，越喝越惆悵。若是心情暢快時喝，那就完全不同，像是李白，暢快一生，瀟灑一生，喝著喝著，就成了個酒仙。
但諾亞確實不知道，這種時候，他應該找誰傾吐，應該怎麽宣洩。唯有這一壺酒，讓他醉生夢死，大夢一場足以。
“主人。”
“啊，我倒是忘了，還有你在。若是聽了什麽不舒服的話，就當做沒聽見好了，全是我發的牢騷罷了。”
“主人，我不明白，你會和要獨自一人在這煩悶，如果是幾位夫人的話，我想他們應該會很樂意聽你的傾訴。雖然這麽說可能有些不妥，但是他們確實是這個世界最願意聽你發牢騷的人了。”
諾亞笑了笑，不再用心聲和托利亞說話，而是直接開口說道：“最願意聽我發牢騷的，不是還有你嗎？”
“我，我可是沒有辦法的啊！誰讓我和主人現在是共生關系呢！”
諾亞只是笑了笑，沒有回應。許久之後，托利亞再次說道：“主人，既然後悔，為什麽你要做出那種事情？”
“後悔？”諾亞看著酒杯中那半輪明月，像是要將這明月吞進腹中一樣喝下這盅酒，長嘆息道：“跟了你主人這麽久，難道你還不知道你主人我從來不做後悔的事情嗎？”
“那你為什麽要在這裏喝悶酒？”
諾亞又倒了一杯，但並沒有喝下，搖晃著酒杯，看著杯中自己的倒影，有些孤單，有些寂寞。
“確實是在喝悶酒，但是啊，我可不是因為後悔才在這裏自己喝悶酒的啊。托利亞，作為人類來說，自己一個人喝悶酒的理由，可是多的數都數不過來，你啊，還是太天真了。”
“那麽，我還天真嗎？”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諾亞的耳中，諾亞無奈的笑著，扭頭看去說道：“你還是跟了過來啊。”
“我只是吃飽了沒事，散步走到這裏了罷了。”
諾亞笑了出來，“你找借口的技術還是這麽差勁啊，傑西卡。”
傑西卡來到他身邊坐下，搶過他手中的酒盅，一口飲盡，吐了吐舌頭說道：“這是什麽酒啊，一點都不好喝。”
即便是這樣說著，卻還是把酒盅伸向諾亞，諾亞無奈的搖了搖頭為她斟滿說道：“這可比不得以前喝過的，這不過就是一壺劣酒中的烈酒，上不了什麽大臺面，當然不會好喝。”
傑西卡卻毫不猶豫的再喝下一盅，劣酒很烈，只是這兩杯，就讓傑西卡的俏臉紅潤了起來。
“你剛才在和誰說話？”
諾亞尷尬的笑著說道：“自言自語，自言自語罷了。”
傑西卡卻不買賬，直接說道；“得了，就你還自言自語，是和你左手上那個圖案有關吧？”
諾亞臉頰微微抽搐，不再言語。傑西卡卻沒有打算放過他，繼續說道：“從蘭斯特湖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發現了，你時不時會進入一種莫名奇妙的放空狀態，起初我還以為你是在放松心情，可後來才漸漸發現根本不是這麽一回事。那個圖案，應該也是有著自己的生命吧。”
“雖然一直都知道傑西卡很敏銳但是竟然能夠敏銳到這種地步還真是嚇到我了啊主人，怎麽辦主人，要讓她忘掉這些嗎？我下手很快的，要動手趁早。”
托利亞的提議更像是在開玩笑，諾亞無奈苦笑說道：“住手吧，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其實就算把你的事情告訴大家，也沒有關系。”
“可是主人，我的存在畢竟比較特殊，我想還是......”
“不要緊，相信我們吧。”
托利亞猶豫不決，好一會才嘀咕道：“既然主人你都這麽說了，那也沒有辦法了，雖然你是主人呢。”
諾亞微微頷首，看向傑西卡。此時的傑西卡似醉非醉，身體有些不穩，但是眼睛卻很明亮清澈，諾亞姑且就先把她當做還沒有醉的樣子。將托利亞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
諾亞三言兩語解釋，卻解釋的很明了。
“也就是說，是一位劍靈小姐對吧？”
“這麽理解的話，也沒有錯。”
傑西卡的眼神瞬間變得犀利了起來，她問道：“諾亞，我能不能和這位劍靈小姐直接對話？”
諾亞有些吃驚，他沒想到傑西卡聽過解釋後的第一個要求竟然是這種要求，但是就算是提出了這種要求，諾亞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這個恐怕就有點......”
“可以的，主人。”
“誒！？”
諾亞突然發出驚呼，還把一旁的傑西卡給嚇了一跳。
“怎，怎麽了？突然一驚一乍的。”
諾亞撓了撓臉說道：“那個，她說，可以。”
“那就太好了！可以的話，我真的很想和她聊一聊。”
諾亞轉而對托利亞說道：“托利亞，你說可以，到底是怎麽個可以法？需要我做什麽？”
“不需要主人做什麽啊，一切交給我就好了。”
話音剛落，諾亞的左手上那象征著托利亞的刻印亮起了光芒，刻印上出現了魔法陣，諾亞下意識的擡起了手，以為要發生什麽不妙的事情，但結果只是托利亞從那刻印中慢慢的如同幽靈一樣飄了出來。
久違的再次見到了托利亞的真身，諾亞一時間也不由的移不開視線。畢竟托利亞真的是個美的無話可說的劍靈啊，莫說諾亞這個健全的男性，就連傑西卡看到了托利亞的真實容貌，也是驚得說不出話。
“初次見面，我是誓約之劍的劍中靈，名為托利亞，目前委身於諾亞的身體之中，諾亞亦是我現在的主人。”
“好美的人啊......”楞了半天，結果卻還是只說出了這一個感想，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諾亞和托利亞都在盯著她，輕咳兩聲緩解尷尬，才正色說道：“初次見面，我是傑西卡·修利瓦爾，我的事情，就不多說了，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
托利亞神色不變，一舉一動盡顯神聖高潔的氣質。傑西卡看向諾亞，眼神中似乎在質問。諾亞不明她眼神的意思，疑惑的歪著頭，傑西卡無奈嘆息，端正了身姿對托利亞說道：“那個，托利亞小姐，為什麽你會選擇了諾亞呢？雖然諾亞剛才有說大體的過程，但是我還是不理解。難道說只要有人能夠見到你，你就會選擇誰成為你的主人嗎？”
托利亞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是，能夠進入那湖底的人類不在少數，甚至在我見到主人之前，就有不少人曾經到達過那蘭斯特湖的湖底。但是只有主人，發現了湖底的異常，也只有主人敢動手去做，才能夠發現我的存在。他能夠發現我，並非偶然，正是主人的細心，才能夠讓我重見天日，所以我才會選擇他做我的主人。”
傑西卡眼神覆雜，她總覺得托利亞的這個說法很是含糊不清，聽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麽問題，但是仔細斟酌的話，似乎又感覺她像是在刻意隱瞞著什麽一樣。但是傑西卡自己也清楚，她不了解的內情實在太多，既然對方刻意的去隱瞞，那麽她也就不便於過於去挖掘對方的“未知”。
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傑西卡繼續問道：“托利亞小姐你剛才說，不只是諾亞能夠潛入那蘭斯特湖的湖底對吧？”
“是這樣沒錯，這個世界的人類和主人那個世界的人類不同，能夠使用各種奇異的能力進入那蘭斯特湖的湖底。但也僅是一些百級以上的人類，仔細想來，幾千年來，算上主人在內也不過只有三人到達過那蘭斯特湖的湖底而已。”
諾亞還有些奇怪，為什麽出來見到傑西卡的托利亞又回到了那時初次見面一副威嚴的劍靈狀態。明明在他體內的時候還是一位已經被諾亞那個世界的各種知識“毒害”了的“宅女”一樣的形象，莫非是在刻意維護自己的形象？
諾亞如此想著，並沒有說出口。但他卻能夠感受到托利亞那犀利的視線，似乎，生氣了的樣子。
“主人，我只是暫時離開你的身體，但是本源還是和你連在一起的哦。你心裏想的什麽，我都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哦。”
托利亞用心聲“和善”的告訴了諾亞，諾亞移開視線，假裝喝酒四處看風景。
“抱歉，我錯了。”
並沒有發現兩人之間異樣的傑西卡還是一本正經的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托利亞小姐就不擔心在諾亞之後還會有人到那湖底，把你的本體，誓約...誓約之劍給拿走嗎？”
托利亞的嘴角微微一揚又迅速變回了那面無表情的狀態，冷靜的說道：“這點不必擔心，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連主人都無法帶走的我的本體，還會有其他人類能夠拿得走嗎？就算真的有人能夠拿走，這個世界上也不存在任何能夠將我的本體，誓約之劍破壞的存在。只要等到主人走到了能夠使用我的本體的那一步，無論我的本體是在天涯還是在海角，都能夠回到主人的身邊。”
“好神奇......”
“誒~當然，畢竟我可是神器。”
傑西卡一時間覺得自己詞匯變得相當的匱乏，如此奇妙的事情她只能用一句“好神奇”來形容。但這些都不是重點，傑西卡更為關註的另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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